松梴

不ZA不准出去

#二次编辑,原标题为不做爱不准出去,为了过审改了😓

#经典老梗,文笔稀烂,不喜勿喷

#奇怪的房间总不会凭空出现吧?彩蛋告诉你为什么,当然文中也有一定伏笔,可以猜着玩

本文CP:胡桃X烟绯,刻晴X甘雨,北斗X凝光,阿蕾奇诺X哥伦比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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桃绯:

  胡桃现在很不高兴。

  准确的来说,是非常的不高兴。

  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人居然敢把她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给关起来了?!

  耽误了她推销不说,要是钟离趁她不在又去给往生堂寄账单了怎么办?

  不行,绝对不行!

  可自己的护摩并不在身边,就算她想烧血出去也办不到啊。

  胡桃暴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,赌气地扯过桌上的一个木盒子朝着门上就是一扔——

  太气人了!

  “砰!”盒子与门发出巨大的碰撞声,做工粗糙的盒子瞬间四分五裂,木块碎的满地都是。

  眼尖的胡桃倒是发现一张纸条也跟着飞了出来,她走过去拾起一看,是很常见的羊皮纸,上面写着一行小字:

  “不做爱就不准出去。”


  “?”

  “???”

  蛤?做爱?跟谁啊?

  抛去自己还没成年这一说,这破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,难不成,她自己跟自己做啊?

  胡桃翻了个白眼,随手把纸条扔了出去。

  纸条在半空中打着旋儿落下,触地的瞬间,传来了一阵机关声。

  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,一个身影掀开了墙上的挂画,从画布后走了出来。

  “烟……烟……烟绯?!”

  胡桃显然是被吓了一大跳,连着后退了好几步。

  这怎么还真有人啊?

  “胡桃?你怎么也在这儿?”

  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,胡桃便开始给烟绯解释她晕过去醒来就在这里的离谱故事。

  “门打不开是吗?”

  “不行。”胡桃摇了摇头,似是想起了什么,她忽的凑近了烟绯:

  “烟绯,这算不算违法啊?”

  “当然算,根据《璃月律法》第七十二条,这已经构成非法拘禁罪了。”

  “那他,他要赔钱吧?”

  “?”烟绯望着胡桃那双发光的眼睛莫名觉着有些别扭,“精神损失费什么的肯定是有的……”

  “是不是很多啊?我是不是还可以追加?”

  她终于知道哪里有些别扭了。

  烟绯无语地伸手轻轻敲了一下胡桃的帽子,“首先,你得先出去。”

  “我这就去找出去的方法!”胡桃跳了起来,开始满屋子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。

  看着上蹿下跳的胡桃,烟绯不免觉着有些好笑:

  果然,摩拉的魅力是无穷的。

  烟绯也没闲着,在屋子里四处搜寻着,忽然,她注意到了胡桃随手丢弃的纸条。

  出于律师搜证的敏感性,烟绯还是选择把纸条捡了起来——

  “不做爱就不准出去?”烟绯罕见地皱了皱眉,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?

  朝着那个积极的背影望去,她记得,某人还没有成年吧?

  大概是个迷惑性证据吧。烟绯虽这么想着,却依旧把纸条揣进了兜里。

  大半天的时间过去,两人都快要把整个屋子翻个底朝天了,仍是一无所获。

  “啊!累死了!”胡桃挎起一张小脸,把自己扔进宽大的沙发里,“这根本出不去嘛。”

  “会有办法的。”烟绯顺着胡桃的毛,“你的钱会拿到的。”

  “可是烟绯,这里什么都没有,书上说,没有水和食物,我们只能撑三天。”

  的确是个严峻的问题,烟绯拧着眉,忽然想起了自己捡起的那张纸条:

  “胡桃,你有没有见过这个?”

  她将纸条递了过去,胡桃歪着脑袋一看,很是神奇:“诶?这不是我扔掉的那张纸条吗?”

  “你……”烟绯的耳尖泛起一阵红,她偏过头,不敢看那双澄澈的眼,“要不要试试?”

  “啊?”

  “能试的都试了,总不能,一直干坐着等吧?”

  暗恋对象让你上她怎么办?在线等,急!

  没错,胡桃一直暗恋着烟绯。

  大概,是始于烟绯在众人面前为往生堂正名的时候吧。

  此时胡桃只觉得气血上涌,小脸涨得通红,她有些不知所措,支支吾吾道:“我……你……我,我还没成年啊……”

  耳尖的红已经蔓延到了脸颊,烟绯眼一闭,心一横,“你在上面便是。”

  “……”

  “那,那好吧,你,你不舒服记得说……”

  胡桃从沙发上慢吞吞地爬起来,靠着烟绯坐下。她握住烟绯的手,侧身,缓缓压了下去,伴随着的,还有颤抖的吻。


  ……


 月亮悄悄探出头,洒下一缕月光为沙发上缠绵的两人渡上一层暖黄,想看看发生了什么。

  明明灭灭间,房间里传出一阵阵清浅撩人的喘息声。月亮羞涩地蒙上眼,只留下一室的黑暗掩盖着房间里的春日......

  

  


甘晴:

  将两个工作狂关在房间里会发生什么?

  那当然是……加倍努力工作了……

  “刻晴,这是我草拟好的文件。”

  “嗯,辛苦你了。”刻晴从堆成小山似的文件后抬头,“放在那边的桌子上就行。”

  也不知道看到这一幕,把刻晴和甘雨关起来的某人会不会被气死。

  加班的时间,一直都是忙碌而又充实的,以至于两人不分昼夜的连续加班了两天,都没有想起要吃饭这回事儿。

  “甘雨,麻烦把最新的报表给我一下。”在最后一份文件上落下自己的签名,刻晴冲着另一边的甘雨叫了一声。

  “刻晴,已经没有报表了……”正在犯困的甘雨猛的惊醒,她抬起头,抱歉地笑了笑,“我们手上的文件已经全部做完了。”

  全部做完了?怎么这么快?

  与此同时,我们对工作鞠躬尽瘁的玉衡星这才终于想起来,她和甘雨已经被关了两天了。

  也难怪没有最新的报表。

  一阵困倦袭来,刻晴伸了个懒腰,顺着椅背向后一靠,闭上了自己有些胀痛的双眼,准备小憩一会儿。

  不过,高强度的工作过后,除了困倦,随之而来的,还有……

  “咕——”

  不合时宜的声音在略显空旷的房间里响起,显得格外的明显。刻晴忽的睁开了眼,只觉得有些尴尬。

  好丢人啊。

  “刻晴,你是不是饿了?”

  “呃……”两团粉霞渐渐染上了刻晴的脸颊,她摸着肚子,难耐地点了点头。

  甘雨听闻,从桌下拿出了一个铁罐子:

  “我之前在房间里看过了,这里没有吃的,要不然,你先将就着吃两片?”

  说罢,甘雨将手中的罐子打开,里面装着一些清心花瓣。

  清心,是挺好闻的,但是清心花瓣的味道吧……

  刻晴至今还记得当初不懂事时误食了清心花瓣,那种难以言喻的苦涩味充满整个口腔的感觉。

  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,从位置上站了起来,“谢谢你甘雨,不过我们还是先找到出去的办法吧。”

  甘雨闻言,也知趣地把罐子收好,同刻晴一起在房间里搜寻了起来。

  仔细翻找了半天,刻晴终于从一本书里发现了一张奇怪的字条,上面龙飞凤舞地画着一些她并不认识的字符。

  多年办事的直觉告诉她,这张字条,应该是她们出去的线索。

  于是,刻晴捏着字条向甘雨走了过去,“甘雨,你认识上面的字符吗?”

  甘雨接过字条一看,略微皱了一下眉,“这有点像是……仙家的字体……”

  “仙家的字体?”

  “只是有点像……”字条上的字太过于一言难尽,甘雨拿着纸条仔细研究了半天,才斟酌着给出了自己的答案:

  “刻晴,这上面应该写的是,不做爱不准出去。”

  “不做爱不准出去?!”刻晴挑了挑眉,堇色的眸子里写满了不可置信——

  做爱?她和甘雨?开什么提瓦特玩笑?

  就算是蒙上了一层仙家的影子,这要求是不是也太过于离谱了?

  她区区一介凡人,怎么可以去染指仙人?

  更何况,甘雨还是守护璃月港最大的功臣之一。

  刻晴别扭地撇过头,轻微咳了一声:“那个,我再去找找有没有别的线索。”

  继续一番搜寻,刻晴终究没能找到更有价值的线索。

  她摸着肚子,只觉得更饿了。

  啊,想吃金丝虾球,想吃莲花酥,想喝椰奶……

  正当刻晴感慨的时候,突然觉着有人拉了拉自己的衣角:

  “甘雨?”

  “刻晴,我们要不要,试试?”

  细如蚊蝇的声音传了过来,甘雨低着头,不敢去看刻晴的眼睛。

  “……啊?”这下反倒是刻晴不知所措了,她只觉得脑子嗡嗡的,目光也不断躲闪着,最后,落在了最不该停留的地方……

  椰奶……

  “那……那……要不试试?”

  两个不暗情事的人,动作自是僵硬而又羞涩,只能尽可能的,把自己最温柔的一面展现出来。

  夜,还很长……

  留给她们的时间,还有很多……


  


北凝:

  凝光觉着自己一定是被某个大船长给设计了。

  否则,为什么这个房间里能入口的除了酒其他什么也没有?

  “别用那种眼光看着我。”北斗以一种豪放的姿态坐在桌子上,无辜地耸了耸肩,“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好吗?”

  凝光转动着手中的烟斗,颇为嫌弃地看了一眼准备开酒的女人,朱唇轻启:“把酒放下,去找出去的线索。”

  完全是命令的口气,没有一点儿商量的意思。

  “你这女人,真是不解风情……”北斗嘟囔了一句,极不情愿地停下来掀开酒布的动作,无奈地看着在炸毛边缘的凝光:“我说,人家既然把你关起来了,那肯定是不想让你出去,怎么可能还给你留线索呢?又不是玩密室逃脱。”

  “那你就打算这样一直干等着?”凝光停止了转动烟斗的动作,她抱起双臂,没好气地看着某个准备摆烂的船长大人。

  “怎么能干等着呢?那多无聊啊。”北斗陪着笑,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副国际象棋,“我们来下棋吧?”

  “你竟然还有心思下棋?”

  “哎呀那人把我们关够了自然会放我们出去嘛,况且……”眼瞅着凝光的脸越描越黑,北斗慌忙改了口,“咳,我的意思是,凝光大人说过,下棋能让人更好的思考到对策,我们不妨试试?”

  “……”

  交罚单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记性这么好过呢?

  凝光叹了口气,罢了,与胡搅蛮缠之人也讲不清楚,不过下棋确实能让她头脑清醒,就当陪她玩玩吧。

  见凝光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下,北斗喜上眉梢,忙从桌子上跳下,将棋盘布置好。

  开局之前,她似是忽的想起了什么,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“我说凝光,这盘棋,赌多少啊?”

  凝光的目光从棋盘上移开,她皱了皱眉,“我没带摩拉。”

  “没带摩拉啊……”北斗眨了眨眼,目光在房间扫视了一圈,随即一挑眉,“那不然这样,咱们输了的喝酒怎么样?”

  喝酒?被灌醉了还怎么想法子出去?

  似是容不得她拒绝,凝光还没出口回答,北斗已经自顾自地捞起刚刚放在地上的酒坛子,一把掀开了红色的酒布。

  不似至冬酒的刺鼻浓烈,璃月酒讲究佳酿,醇厚香甜的酒香铺面而来,竟是有几番勾人的意味。

  小酌几杯,应该也不怎么碍事,更何况,对面棋艺并不精不是吗?

  善于应酬的凝光这样想着。

  右手拿起黑色的棋子,凝光从容不迫地前进了一格:“开始吧。”

  “说好的我先手呢???”

  某个大船长吃惊归吃惊,但也老老实实认栽,拿过白棋认真研究起棋局来。

  凝光其实不太擅长蒙德那边传过来的国际象棋,十几个回合过后,两人竟是不分上下,一大坛酒也渐渐见了底。

  虽不甘心地看着自己的“国王”居然被凝光的“士兵”杀死,北斗倒也愿赌服输,起身去架子上挑一坛新的酒回来。

  正当北斗在挑酒的时候,凝光只觉得脑袋有些晕乎乎的,眼前的一切变得朦胧起来……

  “哗啦!”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北斗连忙回头查看--刚刚好好端端坐着的凝光此时已经倒在了桌子上,黑白棋子散落了一地。

  这就醉了?不是才喝一坛酒吗?

  北斗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想看看凝光的情况,却忽然被凝光抓住了手腕:

  “???!!!”

  “北……北斗,我,我找到出去的方法了……”

  她俩不是一直在下棋吗?不是吧?都醉的说胡话了?

  不理会胡思乱想的北斗,凝光扬了扬手上的纸条:“诺,就写在这上面的。”

  北斗接过一看,上面写着:“不做爱不准出去。”

  什么离谱的要求?不过这个字迹,怎么有几分眼熟呢?

  “你在哪儿找着的?”

  “藏在棋子里的,被我发现了,我是不是很厉害?”

  眼前的女人脸颊泛红,眼神迷离,甚至双臂还勾了上来,一副求表扬的样子看的北斗一阵一阵的心慌。

  得,真醉了。

  头不自觉地后仰,“厉害厉害,不愧是天权大人,在下佩服。”

  凝光满意地点点头,“那现在准备出去吧。”

 “哦……啊???”

  

  【次日】

  凝光是在自己床上醒来的。

  阳光有些刺眼,她只觉得浑身酸软,某处还有些微微的刺痛。

  “百闻。”

  将人唤进来,凝光开口问道:“我怎么回来的?”

  “是死兆星的人送您回来的,说您和北斗船长都喝多了,北斗船长醉的都起不来了呢。”

  起不来了吗??

  呵,她可不至于完全断片。

  “百闻,改变一下行程,今日去一趟死兆星号看望看望北斗船长。”




蕾伦:

  “嘶--”一阵头疼袭来,阿蕾奇诺被迫睁开了惺忪的双眼,单手撑着床垫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
  即使是庆功宴,宿醉的感觉依旧不太好受,尤其是自己还少见地喝断片了。

   连军装都没有被换下,看样子,是被自己的手下送回来的。

  痛感再次上涌,阿蕾奇诺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。她不得不用手重重地揉了几下以缓解头痛。

  下次再也不喝这么多了。

  阿蕾奇诺甩了甩脑袋,准备下床收拾一下自己。

  双脚触地的那一刻,因醉酒迟钝的神经终于有了反应——

  不对!

  这不是她的家。

  本还有些迷糊的阿蕾奇诺瞬时清醒,右手下意识地向腰间摸去。

  没有熟悉的金属质感,她忙低头向军靴看去,果然,插在侧边的作战短刀也不见了。

  被搜过身了。

  感到不妙的阿蕾奇诺顺手抄起床头柜上的花瓶握在手上,翻身下床,开始在房间里搜寻起来。

  意料之中的,大门被锁上了,阿蕾奇诺对着门猛踹了几脚,甚至动用了元素力,可除了在门上留下几道痕迹,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。

  看着空气中漂浮着的元素力,阿蕾奇诺只觉得一阵烦闷。

  敢囚禁自己,对方的来头可真不小。

  “吱呀——”

  一阵开门声传来,阿蕾奇诺警惕地顺着声源处望去,只见那座巨大的书架不知什么时候转向了一边,露出一扇暗门,而从里面走出来的是……哥伦比娅?

  哥伦比娅?她怎么会在这里?

  阿蕾奇诺轻微的皱了一下眉,在这里碰上其他执行官,可算不上什么好事。

  尤其是眼前这一位,阿蕾奇诺对这个席位比自己还高上一级的少女可没什么好印象。

 哥伦比娅倒是一副似乎没有戒备心的样子,她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过来,头上的羽饰随着她的动作轻微的摇晃着。

  “好久不见,阿蕾奇诺阁下。”

  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阿蕾奇诺懒得客套,她搁下花瓶,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少女。

  “阁下不也在这里吗?”

  “哥伦比娅,我不想跟你兜圈子。”暴力开门未遂的阿蕾奇诺心情很糟糕,话语里满是不耐,就连周边的戾气都加重了几分。

 不愧是刚从战场上杀下来的人,哥伦比娅知趣地耸了耸肩,“老实说,我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。”

  同时囚禁两位执行官?谁有那么大的本事?

  阿蕾奇诺目光一沉,脑海里闪现过无数张熟悉的面容——

  丑角?他似乎还不能同时囚禁她和哥伦比娅。

  博士?得了吧,他眼里只有疯狂的实验。

  难不成是……女皇?

  也没道理啊。

  正当阿蕾奇诺胡思乱想时,哥伦比娅空灵的声音传了过来:

  “阿蕾奇诺阁下,你不想出去吗?”

  “你有办法?”

  哥伦比娅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了阿蕾奇诺,“这是我在房间里找到的。”

  阿蕾奇诺接过一看,只见纸条上歪歪斜斜地写着一句话:

  “不做爱就不准出去。”

  像极了小孩子之间的恶作剧,阿蕾奇诺双指夹着纸条在空中扬了扬,语气里满是不屑:“哥伦比娅阁下,你信这个?”

  “那你能打开门吗?”

  堂堂愚人众执行官第三席,有堪比神明的力量,居然不自己开门却去相信一张无聊的纸条?

  这会不会是……哥伦比娅的一个局?

  对啊,自己怎么忘了她?

  她可不会相信哥伦比娅会单纯到相信一张纸条。

  阿蕾奇诺将纸条收进掌心捏成一团,冲着哥伦比娅冷笑了一声,“那我也不会去相信这种无聊的玩笑。”

  说罢,便将纸团扔向一边,转身离去。


  就这样,一连过了好几天。

  阿蕾奇诺明显感到自己的身体机能下降了,这个鬼地方没有食物也没有水,再不出去,她和哥伦比娅可能真的要关死在这里。

  对了,哥伦比娅……

  她一个军人都觉着有些难受了,娇小的少女,能承受得住吗?

 哪怕仍有猜疑,阿蕾奇诺终是不忍心,起身去找哥伦比娅。

  少女此时正窝在沙发上,看起来很是虚弱。阿蕾奇诺蹙了蹙眉,要是在这种情况下感冒,那还得了?

  她轻轻地推了推她的肩膀:

  “哥伦比娅,起来,别在这里睡。”

  哥伦比娅侧过身来,她望着阿蕾奇诺那双血红色的十字瞳,艰难地开口道:“阿蕾奇诺,你到底想不想出去?”

  没有水的缘故,哥伦比娅的声音已不再空灵,反而变得有些沙哑,虚弱的模样让人心疼。

  “你真的相信一张纸条的内容?”看着哥伦比娅幽怨的眼神,阿蕾奇诺还是心软了,总不能因为自己的执着和无端猜想,就让两人挂掉吧?

  哥伦比娅苦笑了一声:“不试试怎么知道?”

  “我会对你负责的。”感性终究打败了理智,阿蕾奇诺略显宽大的身影覆了上来。

  就当,是一场没有爱的放纵吧。

  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哥伦比娅来不及反应,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,双手去推阿蕾奇诺的肩膀:

  “阿蕾奇诺……唔……去床上……”


  阿蕾奇诺出奇地听话,她将哥伦比娅抱了起来,任由对方揽住她的脖子,双腿缠上她的腰,继而转身向里侧走去……

 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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